仪川河畔学太极的经典散文

时间:2024-05-01  字数:3600字  手机阅读

仪川河畔学太极的经典散文

太极拳是中华瑰宝,人人皆知。早年我还在工作的时候,就有学打太极拳的愿望。当时,确因工作紧张,每天忙里忙外、加班加点,顾不上也确实静不下心来学打太极拳。还有,也还是没遇到一个机会或者是遇到一个感觉不错的师傅来教学打太极拳。直到前几年因多方面的原因从工作上离了岗,才有机会来实现早年自己想学打太极拳的愿望了。

教我学打太极拳的师傅叫郝亮明,他在县政法部门工作多年,当时已退休,他是榆社太极大师李年文的关门弟子。听说在八十年代,榆社太极拳盛行的时候,在县城中心的张网渔广场曾经有近百人组成的学练太极拳的队伍,郝亮明师傅在李年文的麾下,担任像《水浒》里“八百万禁军教头”林冲那样的角色。其实,我跟他学太极还不是因他的拳术,而是因他的故事。据他说,他曾经是一位“癌症”患者,发病时,“胎甲球”的指数是正常人的几十倍。住院期间,是一位练过武术病友推荐他学打了太极拳。十几年来,他坚持打太极拳,锻炼调养身体,并辅以适当的药物疗理,从而病情得以控制,身体恢复健康。这不可谓不是太极创造的奇迹吧。以前,我只是在电视里或是书本上看到或读到一些介绍太极拳治病养生的案例,都是耳听为虚;郝亮明师傅的现身说法,是眼见为实的真事,他的故事使我感受到了太极神秘的魅力。我虽没什么大病,但人过50岁,身体就感觉有点虚弱,做事力不从心。我想通过学打太极拳,提高一下体质和抗病的能力,为提高生活质量打点儿基础。

郝师傅是个非常热情而无私的人,他无偿组织了一支习练太极拳的队伍。这支队伍以中老年为主,大部分是离退休人员。最大的岁数78,是我初中的老师坳——原巧何老师,别看她岁数大,身体瘦,但打起太极拳来,沉稳、干练,给人一种“站如松,卧如钟”的骨感。岁数小一点的有瑞芬、丽英、艳红、粉平,她们三十出头,年轻貌美,打起拳来,温柔如水,舒缓如云,给人一种轻灵、飘逸的动感。奇巧的是,在这个仅有30余人的队伍圈中,有五个人的名字带有“花”字,她们是“志花、仙花、彩花、艳花、溜花”,我们都戏称她们是太极圈里的“五朵金花”;还有七个人的名字里都有“仙”字,她们是“俊仙、林仙、改仙、建仙、丽仙、瑞仙、静仙”人们又戏称她们是现代版的“七仙女。”这七个仙女虽都已青春不在,但风韵犹存,尤其她们乐观的性格、坚持的精神,让我们男同胞都佩服。太极拳圈内还有一位名叫“溜香”的,与电影《楚留香》的名字一样,我们也把她当成名人。还有其她人,这里不一一介绍。

在这个团队里,男性少一些,除郝师傅外,还有几个师傅值得介绍:他们是曾任建行副行长的张英明老师。张英明老师练太极已有十多年的功夫,他打太极与别人不同的地方是,打拳时双臂会自然的发颤,这种打法我们是学不来的,他能使得筋骨和肌肉更加放松;还有一位是曾任水利局长的田宝瑞老师,田老师对太极拳也是很有研究,他不仅打拳时间长,会十数种太极拳法,他还经常拿一根棍,在他手里花样翻飞,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他常表演这种绝活给我们看;曾任卫生局长近80岁的王志蛮老师是我们男性中的长老,别看他岁数大,但打起拳来依然一板一眼、循规蹈矩、风声水起,42式太极剑就是他老人家一式一式教会我们的,学员中有哪个动作做得不很到位标准,很可能就吃他一拐棍。从土地局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乔会元老师,每天都是与夫人彩花一起出现的。为此,圈内土著诗人田改建给他编了链链:“会元彩花真恩爱,出门就把彩彩带……”可是他的耳朵听力有所下降,每当我们说着链链逗趣时,他听不清楚,但总给我们一副慈祥的笑脸,他常在打太极之余还扭秧歌,那种飘逸的步伐和自信的神态并不亚于年轻人的舞姿;从检察院退休的张秉德老师和仍然在岗位上工作的刘建明老师也是我们中拳打得好的。我们这群人因太极之缘相聚相识,相知相趣,自然形成了一个太极圈,这个圈松散结构,来去自由,戏称都是拳友。

我们学打太极拳的地方,在仪川河畔。几年前,县政府治理仪川河时,借用原生态的'一片柳林改造而成的一个人工岛。这个岛南北走向,着河床面积百十平米,水丰沛时,岛周围一片汪洋。岛上有近百棵展手粗的杨柳树,是一个天然的氧吧。岛的周围还植有草坪、桃柳。春天,桃红柳绿,小河潺潺;夏天,绿荫如伞,凉风习习;秋天,鸟鸣百转,蛙声如织,真是人间仙境。这个岛距仪川路隔着一条河,所以,少了人员车辆粉尘的侵扰,时常显得非常干净和安静,保持了打太极拳的良好氛围;由于岛势低于仪川路和北面土台上所住的农户的房子以及东北方向多片密林遮挡,冬天,即便有冷空气招袭,这里背风,不甚感觉到冷。在岛的上游处,还有一块被河水淤积着泥沙的地带,被一些勤快的人开垦成田园,那一垄一垄的菜苗儿或是爬在地上的、吊在秧上的绿的、红的、紫的瓜果碧绿鲜嫩,有时,也会成为我们的一顿可口的美餐。去年,在岛的南岸建起了榆社地标性建筑仪川苑小区,耸天的高楼,虹样的彩墙,更为这里增加了一道现代的风景。我们这一群人常年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着自然,那种轻松和自由,使人的性情恢复到本真。

初学太极拳时,就是感觉自己特别“笨”。简易太极拳的一个动作要让师傅教上几天才能勉强记住,24式简易太极拳教了近三个月才勉强连贯地打下来。当学会24式简化太极拳后,我们这些学员的欲望增高,一致要求师傅教难度较大的42、48式太极拳。也许是有了24式简化太极拳的基础,我们学练42、48式太极拳只用了24式简化太极拳一半的功夫或者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都学会了。而后,在多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又一鼓作气地学练了32剑、42剑、太极扇、乾隆扇、40式、56式、原地太极拳等十数个太极拳、剑。要求“快”是所有初学者都有的弱点。

大约就这样坚持了一年以后,我返回头来仔细地审视我们打太极拳的过程,原来啊,我们不是在打太极拳,而是在做广播体操。不用说太极拳的“松、静、柔、圆”等要领啦,基本动作的规范标准都还差的远哩。于是,我便下决心“弃”,就是除24式太极拳外,所有学会的太极拳都暂时放弃,专练24式太极拳。我相信,把24式太极拳练好练到位了,其它拳法也就迎忍而解了。在学练24式太极拳的过程中,我开始注重基本功,比如,弓步、马步、虚步等基本步型的学习锻炼,还有就是要“松筋、拉筋”天天坚持压腿。其次是边学边“悟”,“悟”在学练太极拳的过程中,非常重要和关键。俗话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打太极不“悟”,一辈子都不会进步。悟,首先是悟动作,要知道这个动作的真正用途和要领,并逐步的规范标准。其次,我开始慢慢的“悟”着用气,一曲一伸,一呼一吸;我们还集体购置了音响设备,打拳时放着《苏堤春晓》、《山林听雨》等曼妙的音乐,用音律指挥,与音乐配合,还有一种忘我浪漫的感觉。尽管这样,在打太极拳时,放松和入静仍然是我无法做到的难题。有一次,在练习下蹲动作时,我微微闭着眼,两手从头前随着身体慢慢下蹲,胳膊与手忽然有一种飘摇的感觉。我意识到,这就是放松。所谓放松,就是不着力,肢体的动作都是靠潜意识自然的形成。

我还发现,打太极时放松与入静,是身体先放松,思想自然会入静,而不是先入静再放松身体。这是我个人的体验,不知对否。最近一段时间,我在细细体“悟”放松入静的感觉。若真正使身体放松思想入静了,不论你打多长时间或打多少套拳,都“不气喘、不流汗、不感觉到累”。当我连续打完几套太极拳后,仍然气定神闲、神态自若时,师傅说:“你已经初步掌握了太极拳的基本要领了。”

现在,我重新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工作虽忙但只要有空就坐车回来到仪川河边与拳友们相聚,不只为打一趟拳,更是因为怀念那些打拳那些人和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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